我下体撕裂的剧痛如毒蛇噬咬。
每挪动一寸,都像在抽离我的最后一丝生机。
这样的痛,我大概一辈子都会牢记。
“噗通”一声,我跪了下去。
膝盖砸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钻心的疼顺着骨头往上爬。
苏苏的高跟鞋在我眼前轻轻晃动,鞋尖沾着我的血渍。
她厌恶的看着我,仿佛我是十恶不赦的脏东西。
够了吗?
我的声音破碎沙哑。
仰头望向那个曾说要护我一生的男人。
裴筠的下颌紧绷,眼神冷得像淬了冰,全然不见往日温存。
苏苏忽然掩唇轻笑,指尖划过裴筠的手背。
她娇嗔道:阿筠,人家膝盖都跪红了呢,你不心疼嘛?
她的声音甜腻,却让我一阵作呕。
裴筠伸出手温柔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却转身弯腰用力捏紧我的下巴。
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我的下颌骨。
他薄唇轻启:磕头,磕响了,我就让医生看看你那没用的女儿。
地板的寒意渗入骨髓,记忆骤然如潮水般涌来。
一年前,他捧着我怀孕的肚子。
笑得眉眼弯弯,说“我们的孩子一定很可爱”。
现在却是“没用的女儿”。
我勾唇冷笑。
笑得凄凉,开口的语气却坚定:既然你认为女儿没用,就让我带走她。
裴筠的眸里闪过一丝异样。
你走?
你能走去哪?
离开了我,没用的废物加上拖油瓶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