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来的却是一句:她也就只会拉琴,现在连这点价值都没有了,还想从我这要一千万,做梦。
那人不信有父亲能如此绝情,对自己女儿的安危视而不见。
于是他粗暴的扒了我的衣服。
给父亲下最后通碟:你要是再不给钱,你女儿的清白就毁了。
父亲冷漠至极:随便,她已经没有价值了,我洛家不需要一个失了清白的女儿。
绑匪怒极反笑:“我还以为绑了洛家的女儿能赚笔大的,没想到是白费力气。”
他捏着我的下颌,眼眸微眯:“不过这姿色倒还不错,劫不了财,也不能让兄弟们白忙一场。”
他一边掐着我的脖子,一边对倚靠在门边的男人说:“陆哥,你不来。”
那人应该是他们的老大。
他戴着口罩,举起手机对着我,漫不经心道:“我也不是什么人都上的,你们玩。”
受辱中,我看见那人一直盯着我。
他眸色深黑,眼角上弯,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双像恶狼一样的眼睛。
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在废旧的仓库三天。
快死的时候,被人拦腰抱起,他身上传来隐隐檀香。
这味道使我心头一滞。
我努力睁开眼,果然是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萧岐安,京城萧家的太子爷。
也是父亲的好友,虽然洛萧两家没有血缘关系,我却还是叫他一声小叔。
后来母亲去世,继母带着弟弟登堂入室,我成了祝家无人在意的透明人。
继母停了我所有的生活费,害得我只能兼职维持自己的日常开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