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雁不归全文+番茄
  • 似曾相识雁不归全文+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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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伏旎
  • 更新:2025-05-03 20:02:00
  •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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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忍疼痛,想要开口解释,却被毫不留情地卸掉了下巴;每每疼的活活昏倒,不过片刻却又会被酒水浇上伤口,最后生生疼醒。

是啊,其实就算我说了,他们也不会信的不是么?

我苦涩地想着,忽然便回忆起当年我替他们挡下的那只野狗。

那时为了护着他们,我的胳膊都几乎被生生咬断,太医救治了整整十天才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可待我清醒时,他们却只是不咸不淡地随口说了几句敷衍到极致的关心。

而现如今,不过是被微微烫的水烫红了几寸肌肤,他们便如此大兴土木......原来,他们真的...从未爱重过我。

直到次日,他们才终于肯放过我。

不是因为他们的怜悯,而是因为那位宋清清,他们的嫡亲姐姐,亲手做了饭食请他们去吃,所以他们才放过了我。

我面如死灰地看着他们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拼尽了全身力气接好自己脱臼的下颚,用嘶哑难听的声音叫住了他们:“......你们,就这样恨我么?”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彼时的我早已经没了神智,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我甚至以为自己很快便会死去,所以才大着胆子,问出来这个埋藏在我心底的问题。

我甚至已经做好了他们不会回答我的准备,可他们离开的脚步同时顿住,随后转头看我时,眼中只剩下浓郁到化不开的厌恶。

双生子的默契在这一刻彻底展现,二人死死的盯着我,如出一辙的面容上,是全然一致的敌视和仇恨:“我们啊,早早便恨你入骨了。”

“你竟然还有脸问为什么——你难道真的不晓得自己有多谄媚不堪?

你知不知道,京城里的权贵们都是怎么评价我们靳川侯府的?!”

“就是因为你,所有人都嫌弃我们侯府趋炎附势的小人做派,甚至就连我上朝时都有人嘲讽——更别提阿婉在女眷里受了多少嘲讽和刁难,这可都是拜你这个贱人所赐!”

“你出身卑贱,用你那套小人的低贱姿态抹黑了我们整个侯府!

你简直是罪该万死!”

......满含怨气的控诉几乎让我愣在了当场,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在空无一人的刑室回过神来。

他们怨恨我至此.....竟然是因为嫌弃我丢了他们的脸面?

竟然是嫌弃我.....折掉自己的尊严保下侯府的举动?

“噗——”怒极攻心之下,我猛地呕出一口鲜血,眼前也开始一阵阵发黑。

原来,我拼尽全力爱护的弟妹,竟然从一开始便恨极了我。

原来...如此。

一颗心在此刻彻底破碎,这几乎幼稚的缘由,更是让我几乎呕出鲜血来。

——他们只听到了外人对侯府的不屑,可全然不记得,侯府是如何从风雨飘摇走到如今地位稳固,权势煊赫的吗?

若我有得选,我又何尝不想挺起腰杆,我又何尝想对着那群达官显贵卑躬屈膝?

——我从前,亦是被好生教养的骄傲的大小姐阿!

可我若不屈膝,侯府该怎么办?

幼小的弟妹该怎么办?

我才十二岁,却硬生生逼着自己丢掉所有的骄傲左右逢源。

《似曾相识雁不归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强忍疼痛,想要开口解释,却被毫不留情地卸掉了下巴;每每疼的活活昏倒,不过片刻却又会被酒水浇上伤口,最后生生疼醒。

是啊,其实就算我说了,他们也不会信的不是么?

我苦涩地想着,忽然便回忆起当年我替他们挡下的那只野狗。

那时为了护着他们,我的胳膊都几乎被生生咬断,太医救治了整整十天才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可待我清醒时,他们却只是不咸不淡地随口说了几句敷衍到极致的关心。

而现如今,不过是被微微烫的水烫红了几寸肌肤,他们便如此大兴土木......原来,他们真的...从未爱重过我。

直到次日,他们才终于肯放过我。

不是因为他们的怜悯,而是因为那位宋清清,他们的嫡亲姐姐,亲手做了饭食请他们去吃,所以他们才放过了我。

我面如死灰地看着他们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拼尽了全身力气接好自己脱臼的下颚,用嘶哑难听的声音叫住了他们:“......你们,就这样恨我么?”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彼时的我早已经没了神智,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我甚至以为自己很快便会死去,所以才大着胆子,问出来这个埋藏在我心底的问题。

我甚至已经做好了他们不会回答我的准备,可他们离开的脚步同时顿住,随后转头看我时,眼中只剩下浓郁到化不开的厌恶。

双生子的默契在这一刻彻底展现,二人死死的盯着我,如出一辙的面容上,是全然一致的敌视和仇恨:“我们啊,早早便恨你入骨了。”

“你竟然还有脸问为什么——你难道真的不晓得自己有多谄媚不堪?

你知不知道,京城里的权贵们都是怎么评价我们靳川侯府的?!”

“就是因为你,所有人都嫌弃我们侯府趋炎附势的小人做派,甚至就连我上朝时都有人嘲讽——更别提阿婉在女眷里受了多少嘲讽和刁难,这可都是拜你这个贱人所赐!”

“你出身卑贱,用你那套小人的低贱姿态抹黑了我们整个侯府!

你简直是罪该万死!”

......满含怨气的控诉几乎让我愣在了当场,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在空无一人的刑室回过神来。

他们怨恨我至此.....竟然是因为嫌弃我丢了他们的脸面?

竟然是嫌弃我.....折掉自己的尊严保下侯府的举动?

“噗——”怒极攻心之下,我猛地呕出一口鲜血,眼前也开始一阵阵发黑。

原来,我拼尽全力爱护的弟妹,竟然从一开始便恨极了我。

原来...如此。

一颗心在此刻彻底破碎,这几乎幼稚的缘由,更是让我几乎呕出鲜血来。

——他们只听到了外人对侯府的不屑,可全然不记得,侯府是如何从风雨飘摇走到如今地位稳固,权势煊赫的吗?

若我有得选,我又何尝不想挺起腰杆,我又何尝想对着那群达官显贵卑躬屈膝?

——我从前,亦是被好生教养的骄傲的大小姐阿!

可我若不屈膝,侯府该怎么办?

幼小的弟妹该怎么办?

我才十二岁,却硬生生逼着自己丢掉所有的骄傲左右逢源。

我忍着嘲讽谩骂羞辱,每日回去却强撑笑脸让弟妹安心,就算是最落魄的那段时日,他们也从未短缺过任何东西。

我不求他们感激我,可我原以为他们会懂我,会懂我的不易和艰难——可到了如今,我才如醍醐灌顶般清醒过来。

悲痛到了极点,我反而轻轻笑出了声。

罢了,罢了。

万般都是命,半点不由人——我落得此番境地,我认了。

......我早已做好了死在刑房的准备,却不料在被关了许多日后,被冷不丁地放了出来。

久不见光,我浑身上下都肮脏极了,破损的伤口和赃污的衣物黏在一处,让我看上去像极了路边的乞丐。

“......受了这么多苦,想来你也晓得错了。”

眼前的宋清清满身绫罗珠翠,衬得她华贵无比,仿若仙子,她抬起眼懒懒地看我,口中毫无诚意地说着些打圆场的话:“你也别怪阿言和阿婉——他们也是太心疼我了才会这样,毕竟我可是他们的嫡亲姐姐,难免会多心疼几分的......”我面无表情地跪在她面前,卑微又机械地答着不敢,宋清清满意的看着我顺从狼狈的模样,唇角边扯出一抹微笑来:“后日便是本小姐的生辰了——我和许小将军商量着,我们的婚礼便在那一日办。”

“寒雁,你会好好服侍我,让我做最漂亮的新娘的,是么?”

她唇角含笑,笑盈盈地盯着我瞧,想从我狼狈丑陋的脸上看到崩溃和难过。

她和我一起长大,几乎知晓我所有的小心思——譬如,这位与我有着婚约的许小将军,便是我喜欢了多年的人。

他曾经亦说自己倾心于我,甚至愿意为了我等了一年又一年——可我从没想到,他会当场悔婚,甚至于如今,还要和宋清清成婚。

是了,是了,想来他最爱的,不过也只是权力和地位而已,是我...痴心妄想了。

可纵使如此,我心底到底也是不好过的——那毕竟是我喜欢了十年的男人啊。

可宋清清显然是打定了主意要看我的狼狈。

为此,在那许小将军上门行嫁娶前的仪式时,她特特召了我前去伺候茶水。

我虽心中难受,可已然是个心如死灰的行尸走肉,礼仪规矩倒是没半点错处,只是那许小将军显得格外局促,茶水到了唇边,却又一次次放回了桌案上。

是啊,如何不尴尬呢。

到底是曾海誓山盟的情人,几日不见成了奴婢不说,甚至还要看着自己和旁人定亲。

何等讽刺和尴尬的场面。

正厅内的气氛尤自尴尬着,宋清清放下手中的茶盏,骤然开口,打断了这满室的沉寂:“既是奴婢伺候的不好,来人啊,把她拖出去,发卖到最下等的窑子里。”

“许小将军莫怪——这奴婢啊,天生蠢笨不堪,就连沏茶这等微末的功夫,却也是不堪入口,这样的奴才,我们侯府是容不下的。”

今日是侯府大小姐订婚的大日子,故而侯府里的几位主子自然都在。

宋清清的话语将将落了地,就见宋许言和宋许婉对视一眼,眉宇间同时划过一抹不赞同的神色。

便是养只猫儿狗儿,十余年下来也该养熟了吧?

便是...便是再如何嫌弃我,这么久的感情,也不该如此当众羞辱我吧?

深秋的寒风吹过,吹的只着中衣的我瑟瑟发抖,可眼前二人像是没看到一般,忽地齐齐向身后走来的那个华服女子行礼:“长姐。”

短短两个字,却如同匕首般扎在了我的心上——心痛到了极致,我反而忽然轻轻地笑出了声。

看啊,宋寒雁。

这便是你教出来的好弟妹,他们不认你,他们甚至嫌弃死了这些年你的付出。

他们,以你为耻啊......极端的刺激和冲击下,我只觉眼前一黑,竟是这样直直的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被丢进了府中最简陋的柴房,眼前也只有一碟子馊了的饭菜。

我大约昏迷了很久,此刻饿的胃生疼,也顾不得其他,狼吞虎咽地便将饭菜咽了下去。

就当是...追忆当年侯府落魄时候的情况了。

毕竟当年,为数不多的好饭菜都是留给阿言阿婉的,我从来都只给自己留下馊饭。

我呆愣地看着凌乱的杂草堆,努力抱紧自己以求取暖,脑中闪过的画面,却满是那些关于阿言和阿婉的。

那毕竟是我亲手带大的两个孩子阿。

就算...就算他们真的那样厌恶我,我也止不住对他们的担心。

可吱呀的开门声,却在瞬息间打断了我所有的思绪。

来人并不是我心心念念的阿言和阿婉,而是那刚被二人大兴土木认回来的大小姐。

也是....我曾经的贴身侍女,清清。

“大胆!”

“见到本小姐,你为何不行礼!”

大抵是从未有过当奴婢的经验,我行的礼数堪称笨拙——笨拙到连她身后的奴仆们,都忍不住掩唇偷笑起来。

清清用帕子掩住唇,满眼都是嫌弃,直到手脚麻利的奴婢搬来了上好的黄花梨圈椅,她才施施然坐在了我面前,抬手免去了我的礼数。

“你一介贱民,占了本小姐数年的身份,你如今,可有什么相对我说的吗?”

......从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假的冒牌货那日开始,我心底除了震惊便是愧疚。

纵使我的确是努力操持了侯府多年,自问心无愧——可说到底,我的确是对不住宋清清的。

是我...窃了她的身份。

“抱歉。”

我嗫嚅着唇,几乎不敢在她眼前抬起头来。

可宋清清却主动抬起我的下巴,仔仔细细地逼视着我的狼狈和不堪。

“啪!

——贱婢,你也配怜悯本小姐!”

我从未想过她会有如此举动,纵使我心知肚明,她定然会对我有怨恨,可她素日是个极和善的人,我亦从不曾薄待了她。

平日里她的衣食住行,几乎比普通的官眷小姐都还要好上几分,这么多年来,我亦从未对她说过半句重话。

她何至于这样恨我,甚至于不惜于落井下石,刻意刁难我呢?

咽下满心的酸楚和悲伤,我含着泪,把姿态放得极低,一下下对着我这个曾经的侍女磕头道罪。

哪怕,我亦没有做错什么。

哪怕,我从未想过要偷走她的身份。

可我也只能咽下血泪,向她这个受害者,磕头求饶。

一下又一下,额角早已被磕破,血泪狼狈的混合在一处,模糊了我的视线,直到我再也磕不动,摇摇欲坠时,才听到上首的清清悠然开口道:“罢了,到底你我二人一同长大,就算你罪该万死,可我素来仁慈善良,不忍让你断送了性命——从今日开始,你便在我的院子里头做些粗活吧。”

“徐嬷嬷,这奴婢的礼仪,日后便由你来教授了。”

宋清清如今在侯府中炙手可热,她出口要一个奴婢,自然是无人会拦。

甚至,宋许言和宋许婉还大肆赞扬她的德行高尚——“长姐不愧是我们侯府最明事理的,哪怕是被这贱奴顶替了多年,却还能有如此心胸。”

“若是妹妹我啊,只怕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呢。”

......彼时我伏跪在地上,浑身上下都热的发烫,昨日被抽打出的伤疤依旧撕心裂肺的疼,可却不得不强撑着跪好。

否则,那徐嬷嬷的手段可不是吃素的——短短几日间,我原本完好的肌肤早已遍布疤痕,就连牙齿都被生生敲掉了几颗。

上首那二位双生子你一言我一语,字字句句都像把刀子般戳在我的心口,疼的几乎要窒息。

——他们究竟何以如此恨我?

一颗心早已被那些满含恶意的声音撕得粉碎,我死死咬住唇,不知何时,早已经泪流满面。

直到被唤起来为三人添置茶点,几人才做出一副恍然的模样来,似乎才刚刚发现我跪在这里许久。

我跪了整整一个时辰,腿脚早已麻木,几乎是硬生生咬着牙逼迫自己站起身来,为几人添茶倒水。

“......规矩学的倒是有几分样子了,长姐不愧是大家典范,短短数日便叫这没规矩的贱婢有了些模样了。”

几人又是一顿调笑欢喜,我垂着眼皮,忍着胳膊上因为嬷嬷鞭打留下的伤痕,规规矩矩做足了奴婢的姿态。

直到我退下时,被一双骤然伸出的腿绊了一下——“啊!”

女人刺耳的尖叫吓得我浑身一颤,手中的茶水早已因为站立不稳而被泼洒出去,直直朝着宋清清的手臂而去!

“长姐,长姐,你怎么了?!

没事吧?”

“都愣着干什么?

——快去宫里请太医啊!

还有,把回春堂最好的药膏也买回来,若是让长姐留下了疤,本王要你们全数陪葬!”

屋内顷刻间乱成了一团,我被几个素来乖觉的奴婢连手按在地上时才堪堪反应过来。

“贱婢!”

“你怎么敢的?!

你占了长姐那么多年的风光日子,如今还想要毁了她的皮相不成?!!”

“果然,贱民之女,出手就是下作!”

尖锐的钢针被宋许言毫不留情刺入我的指甲缝里,而一边的宋许婉,此刻正拿着竹板子一下下全力抽着我的面颊。

不是我.....我没有....是宋清清她自己设计的,我从来没有想要陷害她。

我十岁时,作为靳川侯的父亲战死,母亲亦伤心过度,次日便殉情而死,独独留下我和一双弟妹飘零无依。

父亲生前树敌无数,为了能护住尚且只有五岁的弟妹,我极尽谄媚地攀附权贵,甚至于熬成了京城出了名的老姑娘。

好不容易弟妹顺利长成,可就在我大婚那日,我悉心教养了数年已经继承爵位的弟弟宋许言,却带着我的侍女打断了这场喜事:“这才是本王的亲姐姐!

——而台上那位所谓的靳川侯府大小姐,不过是一个被接生姥姥掉包的冒牌货!”

“宋寒雁,你简直罪该万死!”

与我两情相悦的未婚夫当场悔婚,我也一夕之间成了过街的老鼠,落得个人人喊打的境地。

就连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弟妹,也骤然对我变了脸色,他们毫不留情把我贬为了贱奴,日日磋磨不断。

“你身份卑贱,怪不得这些年做尽了谄媚之事——别说是你,就连我们侯府的脸,都被你这贱婢丢尽了!”

我一次次被设计陷害,重伤濒死时,他们却在庆贺他们真姐姐的生辰。

罢了,既然都想要我以死谢罪,那我让他们顺心如意....便是了。

......“来人,把这贱人身上的衣服剥下来!”

直到被粗手粗脚地摁着生生跪在地上扒去衣服,被迫抬眼望向眼前满脸冷漠的弟妹时,我都还有几分恍惚。

做了二十余年的侯府大小姐,怎么偏生在这一日,在女子此生最重要的仪式上被揭穿了所谓的身世?

甚至于揭穿我的,还是我从小如姊如母,辛苦抚育长大又一手捧上爵位的弟弟。

“......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要在今日,为何要当着满京城的面,将我狠狠踩入泥沼?

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头生生挤出,我用力地抬眼盯着眼前的弟弟妹妹,第一次在他们面前感到迷茫和无助。

我自问这些年待他们不薄——侯府在父母死后被针对到了什么境地?

除却一个虚的爵位外,整个府中甚至找不出一碗可以下咽的白米!

我这个长姐几乎是抛下了自己的尊严才让侯府在惊涛骇浪中生存下来,就算他们再看重血脉,又何必特意在大婚这一日当着众人的面来折辱我?

我盯着他们的眼前,似乎想从他们眼中找寻到答案,可却被一道用尽了全力的巴掌,打得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我唯一的,放在心尖尖上疼爱了数年的小妹妹,她此刻正冷冷地睥睨着我,满眼都是嫌恶和傲慢:“宋寒雁,你不过是个野种,怎么敢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和哥哥?”

“你该庆幸——我们都是念旧情的人,否则你方才的不敬便足以被我们活活打死!”

......耳畔的声音已经模糊了,宋许言和宋许婉那两张属于龙凤胎的极为相似的脸几乎让我看不真切。

眼泪几乎是疯狂地向外涌着,我捂住已经出血的疼痛不止的耳朵,死死地咬住了唇。

十余年来的委屈和压抑,几乎在这一瞬间彻底爆发。

我为了他们,是真的付出了我所有的一切——可到头来,我落了个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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